14 荒庭(5)

“摄魂锐武的意思是……”
卡莉斯塔意味深长地停顿了几秒钟，随即开始将话题转移到奇特的方向上。
“已知一座荒凉的庭院中有一具骸骨，但人们掘地三尺都没有发现哪怕一粒骨粉，这是为何？”
“……传闻是假的？”
“除此之外的可能性呢？”
“骸骨被人事先盗走了？”
“那么此人是为何不想让众人发现骸骨呢？”卡莉斯塔顺手将一杯热可可递给门外的人，“是因为，骸骨的制造者不希望骸骨被发现？是因为，骸骨能够给他带来先机或是利益？是因为，这骸骨是他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这些可能性引导出的结果是，‘庭院中有骸骨’这一流言的来源便很成问题。在这种情况下，优先去盗走骸骨也不是优选项。”

“并不愚钝。”卡莉斯塔呷了一口可可，“不错。我的手艺逐渐能让自己满意了。那么，你想得到第三种可能性吗？也许会有些难以置信。”
助手思索半晌也没有结果，倒是热可可很快被饮尽了。
“可可很棒……我是说，摄魂锐武，在下着实不知道您所谓第三个答案是什么。”
“如果说庭院本身便是所谓‘骸骨’，会怎么样呢？”
卡莉斯塔享受了一秒钟警探助手惊愕尔后转向深思的表情，随后将杯中的可可饮尽。丝滑的液体滑膛而过，亡灵生物对于这种温暖的饮品并没有什么敏感度，但卡莉斯塔仍然很认真地学习了这杯奇妙的东西的制作方式。对于凡人来说，这种饮品似乎有刺激神经活跃以求短时间内提神清脑的作用，但在卡莉斯塔的眼中，这一杯棕色的丝绸一般的液体能够给予她的，仅有一种最单纯的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