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凌晨,我在天桥桥洞加班
我跟老板说我真加不了班了,这两天经常心慌,隐隐感觉要猝死。
老板挺担心我的,问了公司法务在家干活累死算工伤吗,法务说算死得其所。
老板挺高兴,拍著我肩膀,说别加班了,怪辛苦的,也显得我这资产阶级不人道,回家好好休息吧。
我说“谢谢老板。”
老板说“不客气,这五十页ppt和一份评估报告明天早上交,千万好好休息。”
到家晚上11点了,房东站在门口等我,轻轻倚著门,穿著白色小背心,身段妖娆,右手的细烟升起袅袅烟雾,映得脸上表情模模糊糊。
我心跳又快了。看著房东的秃头和露著脚指甲的拖鞋,想著,完了,我是真他妈快猝死了。
我问房东“叔,啥指示。”
房东说“今晚你就滚蛋吧。”
我说“为啥,房租我不都交一年了,在那个蛋壳上。”
房东说“app暴雷了,钱收不到了”
我说“啊……那你找app去呗,钱我给app了。”
房东摸了摸秃顶“你说的有几分道理,但找app也不一定能要到钱,但直接把你赶出去多方便啊。”
我想了想,感觉也是那么回事“不过现在大冬天的,怪冷的,咱还是得有点人情味是吧,帮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