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前同人——铁幕（33）(2)

“......这也是她的第一战对吧？”灰熊严肃地说。
“是的，在这个基地，首次踏上战场。”BENNY立直身体道。
“那么，这是她作为战士的最高荣耀，至死不退，至死不降。我虽未与她并肩作战，但我以有这样的战友为荣。”灰熊说道。“长官，我的检修什么时候能完成？”她眼中闪烁着高昂的战意，BENNY知道她渴望战斗。
“最多三天，你需要些时间适应新的视觉模块。之后，我们有一项重要的任务交给你的队伍。”BENNY说道。“为我带来胜利吧，灰熊。”
“定不辱使命！”灰熊敬礼。
穿过基地，咖啡馆中还是一样的热闹，战备人形们有相当一部分泡在其中，也不乏一些倒霉的人形们被拉出去顶替后勤人形的工作。算算时间，那一批阵亡的人形的素体差不多下午就能到达，BENNY特意申请了一些备用素体，以加强基地的应变能力。
春田与G36一如往常地服务大众，确认过她们情况正常后，BENNY便默默离开了。
前一晚的事让他更像去看看VECTOR的状态，自从他目睹VECTOR自爆后便没有同她进行交流了，虽然有许多话想说，但这个VECTOR已经不是过去的个体，也就没有必要了。BENNY认为自己对新的VECTOR很不公平，也不知如何是好。

VECTOR还是在那个角落，依然是作战时的那一身，有些破损的衣裙。她在等待。
“额，还真的在....你一直没回去？”BENNY留意到了VECTOR的衣服。
“不是你让我待命的吗？”VECTOR凝视地面，即使那里没有丝毫值得注意的东西——她甚至熟悉这里的每一粒尘土。BENNY这才想起来，前一夜他半开玩笑半求保险地让VECTOR将自己的办公楼设置成了一个大号的炸弹，而VECTOR为了一句‘待命’等到现在。这确实是她的风格，属于VECTOR的初始心智的风格。
“我的天，是我错了，快去休整一下吧。”BENNY愧疚地说。
“无所谓了，新的命令还是新的任务？”VECTOR已经在检查武器了。
“不，没什么。”BENNY摇头。
“既然不需要我的话，就请便吧。”VECTOR拍去身上的尘土，向着宿舍走去。“PP90她们的素体怎么样了？”
“下午就能到......？！”BENNY惊异地抬头，VECTOR背对着他，没有停下。
“别误会，再不回来的话，基地运转就要出问题了。”VECTOR说道。“而且，我也...算了。”她心中纠结道。她听着身后，只有粗重的呼吸声与重物滑落的声音，她理解BENNY心中所想，就在过去的几个小时里，她又何尝不是如此呢？经历过并肩作战，经历过冷战，也选择了毫无意义的抗争，但在PP90真的不在时，她不得不承认，身后的冤家才与自己是同一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