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帷幕(6)

再之后，arcaea化作利刃，听候两位少女的指示，如暴风骤雨一般倾泻向两具薄弱的躯体。
生命逝去。但风暴还未停歇。Arcaea的风暴紧接着席卷了整个世界——高墙，砖瓦，血肉，全都灰飞烟灭。凡人能够轻易干涉的自在式，但会由于一次冲击带来的正反馈而土崩瓦解，这样的法式有且只有一种。
最终呈现在我们眼前的，便是这样的世界。
在不远处，我们很快找到了另一具骨架，这是那溺毙在了悲惨的回忆中的黑衣少女。从两位少女的生前记忆之中，位面转换的方法已经明了；至于为何少女来时位面跳跃会经过至少五次的翻转，大致是法阵太过久远，启动之后需要重复操作以确保结果的精确——还真是一个认真负责的自在式。
四

机械系和战斗系，正如它们的命名，曾经一度被认为是非自然发生的两种极为特殊的法术属性，但事实证明，他们也存在于不为外人干涉的地界，只是恰好出于未知原因与人造的实体——机械与武斗——拥有出人意料的相性。现在可考的最早关于机械系法力场的记载是赛尔号上保存的一份来自地球的文件，其中提到科技革命千年之前的一件逸事：一人云游至矿山，山上的矿脉排列为整齐秀丽的形态，没有一丝褶皱和漫溢，遂感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现代的法学观点普遍认为，金属元素按照某种符文阵列排列时，在自然系法力场的环境中会发生机械系法力场，与这个符文阵列互补排列的非金属元素则会发生战斗系法力场，这样的法力场又会反作用于金属和非金属元素，使其排列更接近完美的符文阵列——也就是说，自然发生的机械场与战斗场是必然伴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