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九章：指引(2)

推开门，屋内灯光十分明亮，布置得也庄重而简单，一个檀木书桌，一排红木的沙发椅，椅前是一张红木茶几，茶几上摆放着三只明亮的高脚杯，金朽手拿一瓶包装精美的红酒正在倒酒，红色的液体流光异彩，倒在高脚杯中划出一道波动的美丽弧线，煞是好看。
金朽依旧一身黑色的中山服，他并没有抬头：“坐吧，我等你们很久了。”
林川与燕妃子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金朽则坐在了他们的对面，他举起面前的一杯红酒对两个人说道：“为了你们的成功，我们先干一下。”
燕妃子说道：“我们并没有成功呢？”
金朽微微一笑，说道：“人生就是这样，如果能走回到原点，就证明你们已经成功了！”
林川与燕妃子相互看了一眼，只好端起面前的高脚杯，与金朽碰了一下后。燕妃子将杯子端在嘴边稍稍泯了一小口，林川则一饮而尽。
金朽再次一笑，说道：“还是林先生够爽快。”
林川说道：“但孙老板不爽快，我们要见的是他。”
金朽摇了摇头道：“那是不可能的，下面的事情都由我处理了，我完全可以代表孙老板。而且，我知道你们为什么来。”
林川与燕妃子也知道强求是根本不可能了，只好听之任之。
金朽接着说道：“我说过了，你们能走到这里来，说明你们已经成功了，所以有什么要问，尽管开口，能说的我都会说，而且我保证，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实的。”

“我们的东西在楼梯口都被你们扣住了。”燕妃子不满地说道。
金朽笑了，说道：“燕记者，你也许不太明白，我能见你们不是因为我要接受采访，而是我们孙老板曾雇佣了两位。所以，在这间屋子里，我们不妨开诚布公地谈一下，而出了这间屋子，我所说的话就都不做数了。换句话说，我只是要给你们一个真像，我不负责去帮助警方的工作，更不负责给报社提供任何素材。当然，如果你一定要写，我想我们孙老板倒是不会有任何限制的。”
燕妃子明白，报道中即便是真相，但没有录音以及材料，那么对于读者来说，那只是一个故事，也许可以加上“精彩”两个字。故事永远不是真相，孙老板当然不会做任何限制，警方也不可能凭借故事去调查什么。
“那好吧，我想知道你们对鬼棺新娘的事情到底知道多少？”燕妃子立即发问。
金朽诚实地回答道：“其实这件事，我们所知道的并不比你们所知道的能多多少！想必你们已经听说了一个名叫GA的组织，是力图改变人类基因的一个激进组织。在十年前，这个组织就存在了，我们孙老板也是那个时候接触到这个组织的，和孙老板接触的人是三年前死去的李鱼青，而实施研究的便是范仑，至于他是如何入狱以及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想范仑一定已经告诉你们了。”
林川点了点头，金朽接着说：“范仑入狱后，孙老板与李鱼青的合作也终止了。后来李鱼青死了，范仑出狱，那时候孙老板想让范仑为他工作，继续从事这项研究，但范仑没有同意。由于这件事本身并没有太大的利润，至少在当时看来它还不能给我们孙老板带来任何好处，所以孙老板也没有强求，便安排范仑在贵族公墓守夜。但紧接着，便出现了鬼棺新娘的事情，我们最初以为是范仑在背着孙老板进行研究，便后来发现也许不是那么回事，而是崔东实等人在用李鱼青所遗留下来的药剂做试验，然后放到了李鱼青的墓地中，希望通过这种方式来让范仑改变主意，但现在就出现一个问题，那些尸体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