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取豪夺】（二）照衡，朱一龙水仙(12)

照照直接干完一碗粥，长舒一口气，“元若，你还未说完。”
“说什么？”折腾了这么久，齐衡早忘了要说什么。
“你何时喜欢上我的？”
“许是第一眼便喜欢上了，”齐衡有些不好意思，用勺子搅了搅碗里的粥，“我时常去你出现的地方看一看，后来确实曾有几次能见一见你，但也只敢远远地看着，也许是几日不见思之如狂，也许是日思夜想生了情，我总是习惯了在人群中找寻你的身影。”
“那前几日的马球赛，你也发现我了？”
“是，”说到这齐衡更不好意思了，“那日我险些失手，一直想看你，又不敢细看，打球也不太能专心。”
难怪那天齐衡的眼神总是若即若离的看向自己的方向，照照想了想，还是问，“若是我们什么都没发生，你又如何？”
“……该如何，便如何。”齐衡说了实话，“考了功名，再听从父母安排谈婚论嫁，虽有些对不住女子，可我也只能如此。”
照照也早知齐衡会如此回答，可还是忍不住想问，自从和齐衡有了夫夫之实，他便时不时想着自己若是个平常的男子，是否早就能和齐衡有了交集，可这想法想再多也是无益，“元若，对你，我绝不放手。”

齐衡抿嘴一笑，“那我便一直陪着你。”
齐衡也想过要不要与照照分离，他相信若自己苦苦哀求，照照必定会放手，可他真的不想如此，他宁愿背负骂名，也想和照照在一起，以后会如何，他不用去想也知结果，如今他只想放纵一次，只想痛快一次，至于国公府，日后若还能出宫，便同国公府断了关系，自己再以下人的身份进国公府伺候父母，应该也可以吧。
伺候天子上床睡觉之后，张永匆匆赶往约定的谈话之地，他们几个太监主管每晚都会聚在一起互相透露一下天子的各种事。
“来了，今日圣上如何？”刘瑾问。
张永喝了一口热茶，“想必大家都知道，豹房的事，爷给推迟了。”
“是，爷想省些银两。”今日上朝一直是刘瑾跟着，但圣上回后宫之后便由张永跟着。
“这事，是齐小公爷提的。”张永轻声说。
“……小公爷提得好。”刘瑾虽这么说，可语气有些不好。
“爷若是不建豹房，”谷大用犹豫地看了看大家的脸色，“那么我们发财之事……？”
所谓发财，就是通过建豹房的名义敛收一些财宝，只要做得不过分，圣上基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若连个名头的没有，他们便很难直接敛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