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远征》(2)

由陈丹青所写后记得知。这次的“文学的远征”是一场即兴而起，靠缘而终的。起源是一群青年为了给一个老人多点收益。木心备课开讲。至于去哪上课，什么时候上课，来听课的学生有谁，都是变化的。靠着一群人的联系而推进。更多的像是朋友相聚。这文学课像是纽带，系着在异国他乡的苔岑。我羡慕这份情感。在纽约，一个老人，一群学生，靠着缘讲完了五年的文学课程。老人讲，学生听，春夏秋冬，任时光慢走，任世事变迁，不变的是讲堂上的“唱念做打”。这真是一件很“文学”的事情。
我喜欢文学，谈不上爱。毕竟爱是沉重的，是双向的。“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事情比比皆是。所以我对于爱闭口不谈。文学对于我而言，带着神秘和嬉笑。中学时代，写文发于网路上，那时为了吸引姑娘注意，写事情总爱用隐晦，现在想来这可能就是大差不差的低配版“象征主义”？现在重新拿起写文，觉得较之过往有所改变。这改变，如同这雨的绵密。其中夹杂着诸多事故，诸多失落，诸多向往。
这篇文是借着后感来抒发顾他之情。十一月的上海，秋雨停后便是冬天。希望这个冬天不会太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