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 即使遗忘也依然牢记之事（凯与博）(5)

齿尖触碰到瓶口，好像在微微颤抖？
手臂似乎很重，而且我很乐意这样。
一口气喝下去半瓶，我这才舔舔嘴角问：“我有没有叫出来？”
“叫了，不过声音不大。”凯尔希没告诉我的是。
那时候的叫声更像是呜咽。
“还有什么要做吗？”我手臂用力打算撑起来坐好，但发现手臂完全使不上力。
凯尔希把我的姿势调整好，让我舒服一些。
“肌肉短暂僵死和疲软，这是正常现象，休息一下就好。”
把我的手臂往里放放，凯尔希坐在旁边，坐下来的时候松了一口气，似乎很满意现在可以休息。
“你这是什么实验，好疼啊。”我吐槽到，眼神的余光看着躺在我手臂旁边的尾巴。
好像撸啊，虽然现在动不了但还是好想撸啊。
“源石的相关实验，关于脑部的，这个思路是第一次用，还不成熟，我知道会疼，但没想到会疼成这样。抱歉，是我的疏忽。”凯尔希扭头看着我，清冷的脸上捕捉不到歉意。
“这种疼痛是谁都受不了吧？”我笑了笑，不愿回想起刚才的感受。
想起来就要发抖。
“我看过有人在这种疼痛下，保持清醒的头脑，完全不被痛感影响，甚至还能指挥大规模战斗。”

“就不要和我跟那种战士对比了啊。”我咂咂嘴，想想都觉得那人可怕。
除了狂热的战争疯子，我想不出其他评价。
凯尔希轻轻摇头，看着我的眼睛，声音有点小。
“那个人，是你。准确的说，是以前的你。我不该尝试这种方式，这是我疏忽，你和以前完全不一样，是我考虑不周。”凯尔希的下巴以毫米的幅度下落，点点头表示歉意吗？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以前的我和现在的我差别很大吗？
从一些干员的嘴里，一些事件引发的回忆，多少可以窥见以前的我的影子，大概是个冷酷的人，但至少还像个人。
但现在凯尔希口中的以前的我，已经脱离了我对人类的概念，很陌生，也很难接受。
沉默之后，我终于开口。
“你刚才，在颤抖？”我问。
“副作用还包括产生幻觉吗？这倒是在我的预料之外。”凯尔希一副思索的样子，但眼神中有些思索。
“你也会隐瞒吗？”我勾起嘴角。
凯尔希的尾巴停下摇晃，整个人彻底安静下来。
恍惚间好像回到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踏上罗德岛的甲板，背对着我的女子转过身，短发随风划出优美的弧度，尾巴晃动的轨迹很难察觉，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