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于庭】炽热(二十四)——结局1.0(下)(5)

餐馆老板娘看那位俊雅的男人匆忙离开的身影，似是很有经验一样，笑道:“那个人肯定是跟老婆吵架拌嘴，被赶了出来，然后老婆看他迟迟不回家，一心急就给他发了消息示好，他才会急急忙忙地赶回去。”
老板娘分析完，一副肯定如此的模样，望着取餐口探出脑袋的老板，两人笑的眯了眼。老板娘瞥见一旁的年轻情侣，将那碗热乎乎的馄饨端给了他们。
秦川一口气跑到大路上，拦下一辆出租车，直奔酒店方向，在他按电梯时，手指都是颤抖的。
一打开房门，他就嗅到一股浓烈的烟味，在他印象里，于庭是不抽烟的。他皱着眉朝里走去，昏暗的房间内只有床头一盏小灯亮着，在看到墙角坐着抽烟的于庭时，那幅像被全世界抛弃的模样，狠狠刺痛了他的心。
秦川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刺骨的寒风一股脑躲进屋里，两人身子皆是一颤。
于庭的视线一直跟着他的动作移动，从秦川进门，他就直勾勾盯着他，直到被烟头烫了一下，他才回过神来，将烟头摁灭在地板上。
两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任冷冽的寒风吹着，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秦川望着寂静的黑夜，于庭侧头望着他。
不知过了多久，秦川将窗户关上，低头触到于庭眼里的不安，突然一把拽起他抵在窗上，看着他怔愣的神情，不顾一切地吻了上去。
四片嘴唇紧贴，两人心里的种种憋闷和不安才找地方躲了起来。于庭很快就反客为主，勾起他的眼镜扔到一旁，四目相对，眼里皆是压抑的渴望，他搂紧秦川劲瘦的腰身，力气大的像是要把他嵌进自己的血肉里，再不分开。
那天晚上，两人像是疯了一般缠着对方发泄自己的欲望，窗台、地板、桌上、床上、浴室，皆是两人纠缠的身影。
直到天空泛起鱼肚白，两个疲惫不堪的人才相拥着睡了过去。
后来于庭并没有问他昨晚去了哪？做了什么？而秦川在酸痛的身体表达着强烈不满后，迷糊的神智也没了表达的欲望。
两人像是通过一夜疯狂来告别什么。
轮船继续行驶，两人携伴前往。
“或许有天我还是会离开，也或许就这么过下去，对于不确定的未来，我不敢向你承诺什么，但在可能的空间里，我想给自己一次机会，一次关于爱与被爱的机会。”秦川心里默默想着，伸手抱紧了于庭，心里清楚——这个人，他是放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