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于庭】炽热(十三)——逛夜市

于庭在等红灯时发现秦川拿着手机、斜靠在椅背上睡着了，他将他身子扶正，又将他手里的手机抽了出来，正打算放到纸盒上时，来了一条短信，于庭看着屏幕上显示的万老板，只能看到一行字:我母亲病危，生意暂停……
“万老板又是哪位？跟他有哪方面的生意？”于庭轻轻将手机放到纸巾盒旁边，目光复杂地看了秦川一眼。
车子行驶了近一个小时，秦川才悠悠醒来，揉了揉眼睛，似乎好久没有睡这么踏实过了。窗外天色已黑，车里的灯也没开，他只能通过仪表盘反射的微弱光芒看清于庭紧绷的下颌线。
“到了，下车。”于庭侧头看着他，窗外的各色灯光洒落车厢，一簇橙黄灯光落入于庭黑白分明的眼睛里，乌黑的瞳仁染了一层暖光，清澈见底，似一汪清泉，仿佛能看透人心。
二人对视片刻，秦川从他瞳底的微光中看到自己发愣的神情，忙扭头寻找手机，看到纸盒旁的手机时诧异几秒，解锁后看到那条短信，微微皱了皱眉，余光瞥见于庭开门下了车，才快速在手机上敲了几个字发送过去。
秦川靠在椅背上，无声叹了口气，而后略带心虚地瞥了一眼车外的于庭，见他背对着夜市摊上不同颜色的光亮，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