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井（井然x冯豆子）03

井然嗯了一声：“那你先走吧。”
冯豆子转过身，脸上的笑容就去了大半。
回到教室，刚一落座，他就像是丢了骨头般瘫在了桌上，同时发出一声哀叹。
毛毛瞥了冯豆子一眼：“哟，这是踩了屎了还是撞见前任了？”
冯豆子向她转过半边脸：“我都这么烦了，你就不能说点儿中听的？”
“不能。”毛毛果断拒绝，“作为你的债主，我可没有安慰你的义务。”
冯豆子遂痛心疾首：“毛毛你变了，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的。”
毛毛啪地把书合上：“谁知道呢，可能这就叫做近墨者黑吧。”
这时，教室里忽然安静下来，但这安静并非全然的寂静无声，更像是看起来风平浪静的水面，在看不见的水下则交汇着数不清的窃窃私语所组成的暗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