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却(4)

 “还有，我要听音乐。蓝色多瑙河，春之声。我要和我的妻子跳舞。”
“又开始装疯卖傻，送回去，晚上再审他，给下一班腾地！”
审讯的步骤并没有错，配合也没有出现漏洞，每一句话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都是严格按照规定执行的，但为什么结果并不成功呢？对此亚历山大的看法是:对待这种人必须严惩，必要的时候甚至可以使用武力。心理攻势似乎是没有奏效。
[莫斯科，MI6秘密据点]
“听说今天又对他进行审讯了，结果怎么样？”
“根据内线传出来的消息，没有招供。”
“这样下去不行，必须马上铲除他不然我们都不安全。你亲自去办……”
[莫斯科，克里姆林宫]
晚上十一点阿尔捷米火急火燎地来向基尔洛维奇汇报赫伯特中毒的事情。
 “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他人在哪里？” 
基尔洛着急地询问着回来报告的秘书。
“在我们的公安医院，还在抢救中。”
“怎么会这么不小心！”
基尔洛站起身正要去拿衣架上的大衣和围巾。

“总理，大夫说了没有生命危险！”
“没有生命危险我就不该去看看吗？一个英国留学生在我们这里犯了法，做了他不该做的事，但他正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他喜欢听蓝色多瑙河，春之声。喜欢看我们的《真理报》，这样的人会自杀吗？这说明了什么？我们面对的不仅仅是一个英国的间谍。”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