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却(3)

在穿衣服的过程中基尔洛和他的秘书交代着接下来的工作。
“是，我明天一早就去法院，有什么情况回来向您汇报。”
“如果需要我去旁听，也没有问题。我也想听听他们他们对于当今国际形势以及我国知识分子的看法。”
“好了，该交代的我就说到这里，我得去开会了。”
在对着镜子整理好仪容之后，基尔洛带上要用的文件离开了办公室。
[安全第七局 审讯室]
“不说话了？看来你是想跟我耗着，那我就陪着你耗！”
面对着赫伯特拒绝合作的态度，亚历山大正决定用比拼耐力和毅力的方式击垮他的抵抗意志。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弗拉基米尔局长和阿尔捷米秘书一起走进审讯室。
 “亚历山大，总理对这个案子有批示，你先听阿尔捷米主任说说。我帮你盯一会。”
 “是！”
 “总理的指示是这样的……”阿尔捷米和亚历山大走到角落里仔细交流了起来。
[半小时后]
“赫伯特，MI6派你来的目的是什么？来到苏联之后你见了哪些人，都干了什么，老老实实交代你的罪行！说！”

为了配合基尔洛维奇总理的指示，三人商量完审讯的方针后决定执行“先兵后礼”的策略，由亚历山大打头阵。
“我，要见我的妻子！”
“见什么见！我跟你说过，我们共产党人是说话算数的，如果你拒不交代罪行，你永远也别想看见你的妻子！”
这时，弗拉基米尔合时宜地中断了态度强硬的亚历山大，转而对赫伯特采取心理攻势。
“赫伯特，基尔洛总理对你们夫妇的案子很关心啊，他还高度赞扬了你们在学术研究上取得的成就，嘱咐我要在你们的生活上多照顾你们，还安排了他的秘书来查看你们的情况。”
很快，赫伯特就把目光投在的还未曾发话的阿尔捷米身上。
 “你是基尔洛维奇的秘书？” 
 “嗯！”
“基尔洛总理说，MI6不会冒着回报与付出完全不对等的风险来挑战国家安全局的铜墙铁壁的。他希望你能够放弃抵抗，配合我们的工作与改造。这样不仅是对你和你的妻子，对我们大家都好。”
 “我……要见我的妻子。”
 赫伯特握紧了微微颤抖的双手，尽量用强硬的语气来掩盖内心的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