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刺下去，塔露拉（塔露拉×科西切）(14)

“哈……哈……”你擦了擦嘴，科西切的血被抹到了脸颊上，你毫不介意，“这会是……女儿对父亲做的事吗？”
科西切也喘着气，他看着你，没有说话。你不禁又变得得意起来，你终于打破了科西切的束缚，你终于掌控了自己的行为！然而，正当你沾沾自喜的时候，科西切的表情却发生了变化。他停止了喘息，半张的嘴慢慢弯成了一个可怖的微笑，你看见他的牙齿，齿缝间渗着鲜红的血液。
“你自己也说过，塔露拉，我并不是你的父亲……”
雷雨似乎到了最剧烈的时刻，半空中，闪电伴着雷鸣一个接一个地爆炸，似乎要将黑夜点亮，将一切生命吵醒。豆大的雨点撞碎在地面，土地表层已经被击溃，泥水横流，在雨点的冲击下高高溅起。
雨就这样激烈地下了很久。
你知道，你的复仇失败了。在科西切主动回应的时候，失败，就已经不可逆转。
你天真地以为科西切将你视作女儿，但其实他真正想要的，只是一个继承人。
你似乎回到了自己6岁的时候，那时，你刚刚被带到科西切家中。
你记得科西切大大的手掌包裹着你的小手，你倒腾着脚步，他则满满地走着。
“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了，塔露拉。”

你从小就不是什么爱笑的女孩，所以即使看到科西切城堡中美丽的花园和华贵的装潢，你也没有兴奋地喊出来。你只是默默地看着，但看得很仔细，似乎要把花园里每一朵好看的花都牢牢记住。
刚来到乌萨斯的时候，你的身体很不适应这样的环境，经常生病。有大概半年左右，你记忆中，自己似乎一直在咳嗽，一直呆在那张散发着树木清香的小床上。你生病最严重的一次，一连发了四天高烧。每一天，你都能看见科西切在你的小床边走来走去的身影，你还记得他紧锁的眉头和疲惫的笑脸。你记得他为你唱了一首乌萨斯语的儿歌，歌曲本身已经不记得了，但你记得，那是你这么多年来听到过最温柔的儿歌，那是连更遥远的记忆中面目模糊的亲生父亲都未曾给予过的温柔……
你醒了过来，不知为什么，你嘴上挂着微笑。
也许是做了什么美梦吧，你想着，但无论你如何回想，都想不起刚才做过的梦了。
你意识到自己没穿衣服，你看向旁边，科西切赤裸的后背像山一样当在你的面前。
窗外的雨还在继续，但已经变成了淅淅沥沥夜雨。雷电已经休息，只有柔和的雨滴还在洗刷着大地。
你平静地看着科西切的后背，然后轻轻走下床，一丝不挂地走到一面落地镜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