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悲吟》启程 第二十章 坚定

长征基地
张旭最终还是没能压抑住内心渴望见到李曼的急切，过去的两个星期里，张旭无时无刻不在脑海里想念李曼的影子。
多次睡梦中，张旭梦到李曼的情景往往是那样的悲伤，他看着梦里的李曼崩溃着大喊大叫痛苦万分，于是再也无法冷眼旁观下去，随即从梦里惊醒，眼角还带着眼泪。
“我想要和李曼见上一面。”
这是他第十四次请求李常，前十三次李常以各种理由拒绝了他。
第十四次，张旭又一次说出了请求。李常照例摆出了一副复杂的表情，深褐色的皱纹像老树的皮一样慢慢爬上了他的脸颊，看上去有一种苍老的艺术感。
“张旭同志，”他嗫嚅道“我已经说了很多次了，你的请求我不能同意。”
“我的请求是我的请求，不管您同不同意，我依旧会请求。”
这样的执着让李常觉得很难办，他不是没遇到过这种死缠烂打的主，他也有充分的理由来拒绝张旭的请求，但他觉得这样一直被纠缠下去不是办法。
“张旭同志，我向你坦白，李曼是我的女儿。”
事先李常决定自己要将这个秘密说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可以想象到张旭惊讶的表情了，但事情没有被他料中，张旭一脸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