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体同人】笛卡尔最后的救赎（上）(9)

“你的意思是我们对数学的学习还不够吗？别太目中无人！你们所谓的弦理论，实验何曾发现过相关证据？失去了实验的验证你们构建的理论框架只能停留在理论上，并不能做出任何有效的预言！”
“实验验证只是时间问题而已！我们已经……！”
话音未落，丁仪及时打住了旁边的同行：“我们在这里不是来吵架的，最近的学术会议我没有参加，没想到变成了吵架会。”丁仪缓缓站了起来，仿佛下一秒就要从口袋里掏出香烟和打火机：“我来说两句吧，我们首先别忘了智子的存在。智子是什么你们知道吗？我们现在首先要做的事是认识到跟三体人的直接差距……”
“做模型的，你们的理论能够推导出如何将质子二维展开了吗？做细节的，非线性混沌系统的精确解析解能够求出来了吗？”

“现在是非常时期，盲目地集中力量发展某个方向很危险。况且……我们如果决定了一个有机会反击的方向，却被智子监视到了，你们觉得我们成功的几率还有多少？”
“你的意思是……”，会中一名学者仿佛明白了些什么，接过了丁仪的话，“我听说PDC现在开始的面壁者计划。难道说，我们在座的每个人都可以是个面壁者，各自做自己觉得有希望的研究？”
丁仪沉默，手又习惯性地伸进了口袋掏了一下又伸出来，缓缓地从排座走了出来，摇摇晃晃地走向了讲台上，凝望着深渊般墨黑的黑板叉着腰若有所思，以拿着香烟的手势抽出了一根粉笔，便开始在黑板上奋笔疾书。在座的物理学家们都在屏息看台上这位国际物理大师开始他的表演，然而随着黑板上的公式与符号渐渐占满半块黑板，像两个顶尖围棋选手在棋盘上的针锋相对，黑色和白色逐渐占据整个阵地，在座的观众们发现了棋盘上的端倪，接头交耳的声音也渐渐出现。随着丁仪写下最后一个符号，将粉笔夹在自己的耳朵后，台下出现了第一个质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