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体同人】笛卡尔最后的救赎（上）(7)

“何以见得？”
“我本人便是一位数学家，我深知基础数学对基础物理的促进作用，上世纪爱因斯坦单单从三两条基本假设出发就从数学得到了广义相对论……如果放任人类数学发展的话……”
“主对此并不担心。”秦始皇斩钉截铁地说道，“我们的资源要最大程度用于破壁计划之中，其余的主根本没提到过的威胁，我认为没有必要花太多的人力物力。”
“主对人类的科技封锁是有限的，因为主所掌握的真理也不是绝对真理，所以必然导致存在这种可能性，人类能够在主未能够掌握的理论领域摆脱智子的束缚……”
“荒唐！这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你该不会是别处派来的卧底吧？”其中一些在会成员显然已经气急败坏，但被秦始皇打住了，让笛卡尔继续说下去。
“为了防止这种情况的发生，我认为对对撞机实验的封锁是远远不够的，而数学便是人类用来摆脱困境的最有力的武器。”

秦始皇有点将信将疑，而在旁的智子显然摆出了一副蔑视的表情未做评论。“那你就来负责这件事吧，但组织并不会为此提供过多的资源，主依旧相信，他们的封锁是完全的。”
“谢谢陛下……这并不需要花太多资源，只需……”
2
危机纪元3年，人类基础物理的研究被锁死的迹象越来越明显了。失去了关键的高能实验数据，一些深藏理论中的理论缺陷毫无解决的办法。在这种背景下，物理学家的派别分化愈加严重。为了决定今后物理学的最终出路，学术会议也比和平年代要频繁得多。
培根学派科学家认为应该停止构建大框架、解决大问题的研究而重点转向力所能及的现有理论细节；笛卡尔派科学家反而认为真正被智子锁死的就是理论细节，而框架的搭建能够通过数学演算得到，比如历史上著名的广义相对论，其被称为最优美的理论正在于它几乎完全是数学演算而来：尽管我们得不到理论细节，我们依然能够通过数学来不断推进基础物理的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