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城(三) 【丁真x阿哭】
阿哭有了一个新的名字,拉姆。
她那样娇小的,玲珑剔透的,羞涩的跟着丁真行走,穿过无数的敖包和藏房,和每一个人致意,微笑。
于是他们叫她拉姆,仙女的意思,阿哭就像是天上掉下来的,突然降临在甘孜的仙女。
而丁真是她额上坠着的最虔诚明丽的珍珠,仙女的珍珠,阿哭的珍珠。
白日放牛在草原游荡,夜晚相依偎在火炉旁。炉子里燃烧着突然爆裂了的火炭,溅起的火星飞入眼睛和胸膛。
他们很少说话,更多的是眼神交汇缠绵,干净的,深邃的,被雅鲁藏布江涿洗过一千遍的,在纳木错里浸润过一万年的。
丁真采来格桑花,一大束,每天,深红浅粉,最招展的要别在阿哭的耳畔。
在草原狂奔,大口的喘着粗气,上气不接下气地指着对方狂笑。
把牛群赶进浅水里,看着它们慌乱的逃窜,这种小把戏用来讨好阿哭一天三遍。
赛马吧,丁真。
越过藩篱和矮墙,越过小湖和雪山,踏碎黑暗。
做各种惊险的高难度动作,在阿哭水一样担忧的注视下掉下马来,在草丛里打滚,然后羞怯的站起来,像湿漉漉的敖犬一样,任由阿哭抚摸头发,摘掉身上粘着的草渣和藏袍里钻出的碎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