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文】UT 衫福向《万籁俱寂》（七）(2)

“因为，我？”
“我……………………”
“…………”
“对不起。”
“对不起………………”
Frisk的声音。那声音沿着一个方向，蔓延着。sans呆呆地迈出一步，然后，顺着那个方向，第二步。
Frisk还在说话，没有听。他缓缓走着，听着他说的每一句话。
“这个声音……是chara吗？对不起。” 
chara留下的声音？sans攥紧了拳，继续往前走。
“啊……sans应该也会找到这吧。sans，对不起。”
sans只觉得心里异样的感情在翻涌。明明她是导致屠杀的罪魁祸首之一，她道歉似乎理所应当，但是，他听到这句话，却没有一丝开心的感觉。反倒是那种异样的感觉在蔓延。他只想捂住她的嘴，把她拥进怀里，让这一切停下。
“我……什么也想不起来。sans一直在保护我，不想让我意识到这一切。我很感谢他，也没有任何不开心的理由……我感到幸运。”
“但是……这样的话，sans一定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受了很多伤吧。我不想这样。”

“我不想这样，这不公平。在sans难以入眠的每个晚上，我只是沉沉入睡，第二天忘记他所经历的伤痛，只有他记得那些痛，还要笑着对我。我知道，他一定是这样。这不公平。”
“我不想伤害sans，不想。”
傻子。
Frisk你个傻孩子……
sans觉得眼泪似乎要落下，但他只如往常一般挤出了一个苦涩而悲伤的笑。
她接下来要说什么，他不用听都知道。因为她总是这样，想要一个人撑下一切，藏起一切，把自己的温柔与善良给别人……自己痛苦。
他们都一样。
“所以我会离开。sans你不要找我。你可能会找到我，但我会一直逃，一直逃。我会忘记，然后再知道，我会一次次重新来过。不要找我。” 
傻孩子啊……
“我不想给你带来更多痛苦了。”
“因为……”
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sans。”
“我也喜欢你，傻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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