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十章：谁才是王？(7)

“但，战争又过去了将近一年。我们失去了一切。龙族杀死了我们的亲人，摧毁了我们的家园，把整个山脉连根拔起。”芭芭拉说。“除非我们全都死了，它们是不会罢休的。还有，尽管我是维京人……
我承认，我很害怕。”
芭芭拉代表了他们所有人。他们是维京人，但他们很害怕。不仅是怕失去自己的生命，也是怕失去整个世界。
“小嗝嗝，要做你想做的事，”芭芭拉带着一种疲惫而绝望的神情结束了演讲，“命运必须在很大程度上站在你这边。也许阿尔文的方式是现在唯一的出路。也许这就是为什么命运给予阿尔文国王的遗失之物。”
亲爱的读者，别对群岛上的人民太苛刻了。你不知道在同样的情况下，在受到同样可怕的考验下，你会做出怎样的反应。他们无家可归，饥肠辘辘，战争的烈火把他们烧得衣衫褴褛，他们已不再是他们自己了。他们完全失去了希望，已经到了一个绝望的地步。一旦你陷入这样绝望的境地，要想走出困境可能比你想象的要难。
群岛上疲惫不堪的人们不希望龙族灭绝。他们爱他们的龙。除非你骑在龙的背上，感受过风吹过你的头发，看到过你身下世界的缩影，否则你就没有真正地生活过。

但是…
野蛮人芭芭拉和她的黑猫——无畏尽管他们是维京人，他们也开始害怕了。
“阿尔文为王！”一个危险蛮族人说。
“阿尔文为王！”一个愤怒的巴什族人回应道，甚至那些温和的部落，那些安逸部落的人，那些傻瓜族人，那些宁静部落的人，他们没有为阿尔文呼喊，但也没有反对他，因为他们又饿又累又绝望。
德鲁伊守护者对小嗝嗝的眼神是深情的（前提是一个可怕的被蒙住眼睛的人能被说成深情的话。）
“孩子，在寻找这些遗失之物的过程中你已经学到了很多。”在德鲁伊守护者的声音里有一种渴望，如果他可以自由选择的话，好像他会选择小嗝嗝。“在和平时期，你本可以成为一个了不起的国王。但在战争时期，国王不得不做出艰难的选择，要为保护他的子民作出讨厌的事情......”
这句话我说过很多次了，因为重要的真理必须反复叙述：也许我们很幸运，我们不是国王和英雄，因为我们不必作出国王和英雄必须作出的选择。
“我必须为命运和威力蓄须王选出的国王加冕了。”德鲁伊守护者说。“我必须有确凿的证据证明蓄须王有意让你成为国王。你看，一切都摆在眼前了，你没有遗失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