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9—NO.10送别大哥/初见生父(5)

九灵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复，左悦顺势拉着平渊，另一只手推着九灵往前走，“自然是要进去的，小师兄也要瞧瞧越伯父的伤情。”
九灵被一推，率先进到屋内。风驰摆手，里面的下人全部撤下。
昏暗的床上，九灵只能看见厚厚的被褥均匀的一上一下，表示下面的人还有呼吸。慢慢走近，那张苍白的略显疲惫的脸就映入了眼帘，“越将军?”九灵试着喊了一声，对方像是听到声音，紧闭的眼皮下，眼珠转了转。
没有兰姨描绘的那么可怕，胡须也只占了脸的一半，现下也看不见那眼神到底是不是能杀人。九灵没有丝毫的异样情绪，不心痛，更不激动。“怎么回事儿?我不是应该想点儿什么嘛?为什么除了不在乎还是不在乎呢?不会真应了左悦那个大嘴巴，耍了几年鞭子，不但戾气没消，还开始冷血了吧?可千万不能让祖父知道，不行，我得哭！”这边九灵脑子瞎想着，门外左悦见九灵的背影，一会儿耸耸肩，一会儿挠挠头，实在受不了，拉着平渊就进去了，先看伤再说。
九灵见他们进来，面无表情的让开地儿，让平渊坐在床边把脉。
“这就是你爹哎”左悦小声冲九灵嘀咕着。
“嗯!看起来比义父老好多。”

左悦无语 刚开始还在替这个没脑子的小妹担心，现在看来，自己想太多了。
平渊静静地把了把脉，又仔细查看将军身上的伤口。看了眼九灵和左悦，就同他们一起出去了。
“如何?”风驰上前问，他知道平渊，想着会不会有奇迹。平渊不知如何答，九灵把弄着腰间的酒葫芦，说到:“大将军的伤势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屋内血腥气还是那么重，想必是拔箭后就没止住血吧?”
风驰点头，没想到九灵会开口。
“师妹说的是，”平渊本来还担心九灵一时接受不了，但看她如此说，也就知道她大约也是知道了，“将军伤势太重，失血过多，那箭头刺中心脏，能熬到现在，已实属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