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9—NO.10送别大哥/初见生父(2)

“二少爷，小小姐!”老管家拜道，老帅曾叮嘱过要他千万稳住这俩小的，这种时候，万不能出什么叉子了。
左悦抬手示意老陈起身，九灵抢在前头问:“陈爷爷，祖父和义父如何?”
“老帅和少帅都很好。”
“大哥，我”左悦刚要说什么，就被左康拦住，说:“我知道，现下西北边的軒鱇部虎视眈眈，不得不防，自然有用到你的时候，但不是现在，沉住气”，他又看看九灵，“照顾好小妹”。左康没有告诉他们，祖父信上提到，此次朝廷会派越将军相助，九灵的生父。
一路送到山下，左康临上马，把九灵叫到身边。
“大哥”九灵忍不住抱紧左康，“你一定要保重。”左康能感觉到挂在自己身上的小女娃全身都在颤抖。
他温柔的拍拍九灵的头，从身后拿出一个不大的酒葫芦，通体晶莹，很是精致，递给她，“这是给你的，少喝酒，不要闹的太出格。”其实他一直都知道这两年，左悦和九灵俩人没少偷溜下山找酒喝，一开始，他还是悄悄跟在他们身后，慢慢的，九灵的酒量好了，能拖着依旧一杯倒的左悦安全溜回山上了，才放下心来。
九灵当着大哥的面仔细的把酒葫芦挂在腰间，“大哥，你放心!”
直到看不见大哥的身影，九灵和左悦才转身离开。

在山上走了很久，俩人都是闷闷的，不想说话。
“大哥给你酒葫芦干嘛?”左悦想要打破这种压抑的气氛。
九灵把手放在葫芦上，将瓶盖来回打开合上，什么话也不说，从此，她也就有了这个习惯，只要心不安，就会这么摆弄葫芦盖子。
左悦一把搂过九灵，紧紧的拥着往上走，边走边说：“老陈说，过些日子家里要办喜事了。”
“什么喜事？”九灵不解。
左悦道：“父亲把长女嫁给刚丧妻的胡靖严做填房，下月就过门。”
九灵大惊，她随祖父去军中时见过一次胡靖严，已是中年，但领兵有法，倒也是个人才，“长女？”九灵虽常在府中，倒是没有印象。
“叫左萱，年节上给祖父请安的时候你见过的。”左悦提醒。
九灵这才想起来，当年那个在湖边一身骄傲的漂亮姐姐，居然是她？花样的年纪，遇上这乱世，也就成了军中聚敛士气的牺牲品。
一路再无话。
接连几天，两兄妹就一直这样，既不找其他师兄的茬，也不互损，每日里练剑习武。
九灵心里一直不舒服，不远处的平渊跟在师父身后，看向拿鞭子出气的九灵说:“师父，师妹这软鞭的黑气怎么重了这么多?有何不妥之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