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何去何从(6)

“不论如何……我猜事态肯定不会好。”
“我在与全世界为敌。”
“我们常与全世界为敌。”
“但这回不一样了，没有势力支持我们，暗中支持的都没有。”
“但还有人，至少还有人形支持你。”
……
“zas。“
“嗯。“
“你……后悔吗？“
“后悔什么？“
“后悔继续为我工作，继续出生入死。“
“您至少把我们看作人形甚至人类，而不是抢占工作岗位的可以用来发泄的垃圾，不是吗？“
“我一直将你们看作人类。区别不过是会产生电信号与化学信号的有机物与通过二进制与三进制运作的无机物罢了。但我若是那些人或许也会这样想吧……“
“行啦，指挥官，整天说这些话，难道还要我来安慰你？“

又是沉默。
“……指挥官。“
“嗯？“
“我即使接受了改造……您……能还称我zas吗？“
我笑了，道：“可以，当然可以，Zastava M21。“
她也笑了，好像只要能留在我身边，便是最大的幸福。
但……我又能给她什么？、
“对了，指挥官，你还没有带我去买指甲油呢。“
“大小姐，你看我们这几个月到过的穷乡僻壤哪有指甲油卖啊……“
“我不管，不许赖账！“
“好好好……“
……
看到帕斯卡那份报告，我很清楚我恐怕又要干起命悬一线的勾当了。
克鲁格领着格里芬与帕拉蒂斯抗衡，最终都落得如此下场。只我一人与其周旋显然是不实际的。
在说服了AR小队离开，修好了车在不顾一切的长途奔袭中产生的各种毛病后，我与Ots-14立即开着悍马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