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ed or die？[博士X凯尔希](10)

“说话”
凯尔希捏紧她所握住的博士的手掌
“......有虫子咬我脖子被我打死了”
有些艰难的吐出一句话，这是博士下车后说过最长的话
“让我看看”
伏下身体让绿眼菲林能看到自己后颈
仅仅是一眼，凯尔希就开始叹气了
博士脖子上，拍死蚊子的位置，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已经出现皮疹的症状
“我们没带皮肤病的药，暂时忍着吧”
替博士把兜帽重新戴好防止再有蚊虫落在皮肤上，凯尔希审视了一遍博士整体的状态，确认没有异常后才继续在隧道里行进
“......”
博士还是沉默，好像根本无事发生过那样
“关于我之前提到的负面作用”
凯尔希接上了先前没说完的内容继续说
“我们发现那是一种几乎不可逆的模因污染。你有在听吗？”
“......有”
“受试者会被那条巨大源石矿脉里的碎片态意志逐渐同化。这个副作用一经发现我们就停止了后续的沉浸实验，但很不幸，那种意识同化开始后就超越了我们现今科学可以影响的领域。我们试过给受试者带上干扰器并增加两者之间的相对空间尺度。”

说到这里凯尔希突然回头看了一眼博士
“遗憾的是那没有用，博士”
“......我也很遗憾”
博士不了解凯尔希说的这些秘闻，但这不妨碍他给出自己目前所能给出的最大宽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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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自己」
眼眶里的干涩眼球在转动中得以润湿
「老实说这种感觉并不算糟」
发僵的四肢肌肉在活动中逐渐舒展
“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你都要记住，保持平冷静，不要放弃”
凯尔希如是说
我想这代表接下来会碰到一些可能威胁到我生命的东西或者事情
「也许是我的错觉，我似乎能感受到她内心的波动」
大概不是错觉，我曾有过类似的感觉，在某次阿米娅为我演示她所掌握的源石技艺时
尝试着去模仿当时的阿米娅，我想象自己长出原本不存在的长条状肢体
这听上去有点像深海色的“助手”，事实上也确实很像，不过我更习惯也更喜欢用木本植物的根系去比喻
我不喜欢那种扭动的滑腻东西，自从我做了那个潮湿的梦
可能得益于我某些不曾外显的天赋，我很快就掌握了控制它们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