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ed or die？[博士X凯尔希](13)

说着她便伸手打开一边的手提箱
“你可以选择就这样躺着，五分钟后死于细胞崩溃，我会在记录上写你是因病去世，事实上这确实是你‘疾病’的最后结局，或者......”
一根提前注入了不明药剂的注射器出现在博士面前
“选择注射这管药，你脑海那些混乱的记忆会被重新整合，简单来说就是，变回原来的你......”
不知为何博士能从凯尔希的脸上看到肉眼可见的悲伤，他设想过自己死时她的反应，她应该更冷淡才对
“但相对的，你现在的人格不会被保留。我会尊重你的选择”
短暂解释过后凯尔希不再说话静等博士做出最后的选择
这不是道简单的选择题，尽管无论如何选择，对现在的博士而言都是“死亡”
“......不了”
但博士却没有让凯尔希等上哪怕一分钟
“虽然只想起一点但......我不想变回‘战争’”
“好”
凯尔希将手里的注射器重新放回手提箱
“有遗言需要我转告吗？”
“有......”
“不要太长，你的剩余时间只有四分钟”

直白的死亡预告让博士胸口一阵发堵
“告诉阿米娅，我爱她，今年的礼物我准备好了，都在我的衣柜里......”
“嗯”
“告诉塞雷娅，对不起，刚答应帮她缓和关系我却要自顾自的死了”
“嗯，还有三分钟”
“没了”
“不给那些爱慕你的女孩留话？”
“......我也给你买了礼物”
“......”
绿眼菲林没有应声，只是默默帮博士整理了一下衣服
两人之间短暂的沉默了一会儿
“凯尔希......”
博士的眼睛已经看不见了
其实没有什么话需要再说，他只是尝试着呼唤点什么，在死亡的屠刀落下之前
就像将死的离群病兽想要找个避风的山洞，即使那并不能让它好受些
“我在”
凯尔希用双手捧住博士的脸
“对不起......”
“我习惯了......”
博士彻底没了那游丝般的声息
“......不用、对不起”
凯尔希坚持说完了和博士最后的对话
......
曾如山岳的伟人似苇草般倒下，无数的阴谋与隐秘彻底归于沉寂，时间从来无法抹除任何事，只是将痕迹尽数掩盖，就像他与她的往事，并非消逝不见只是已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