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阶试炼】我的朋友是疯子(12)

“他们能让你停？”
“我偷偷藏起来的。”大个儿摸着后脑嘿嘿直乐，“我弟的也是。”
二航嗯了一声，“小付怎么样？”
“……不是很好。”大个儿低声，“那天他亲眼看到佟闵被送进十三号，整个人我看就有点不太行了。分离症状挺明显的。”
“给药了？”
“没，约谈了。”
二航听得只想叹气。
他正要说点什么，强子一把拉开门：“快进来。”
佟闵揉揉眼睛，看着眼前紧张兮兮的四个人，莫名觉得很好笑。
于是他也真的笑了出来。

“干嘛呢你们？”他笑得前仰后合，“大晚上的不睡觉吗？”
卷毛哀叹一声：“完蛋，这孩子电傻了。”
“啊？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佟闵握着自己胸前的铭牌看了看，想起什么似的：“对了，付文玢呢？他在哪儿。”
“他——”
护士推开了门。
“1121，出来一下。”
佟闵被护士带走了。
房内众人面面相觑，良久，二航才迟疑道：“现在的佟闵……”
“是他本人。”卷毛忽然想起了佟闵跟二航那次被通报批评的经历。“上次醒来之后，那个人格确实比之前都要强硬，甚至没了之前的记忆，忘记了我们，而现在，‘他’已经死了。醒来的，是他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