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德（十壳）(2)

正中间的大殿传来念经声，十透过缝隙往里看，殿内坐着许多穿着灰白衣袍、剃着光头的僧人，盘着双腿目光虔诚，偶尔敲几下木鱼，发出清晰的响声。
十拉着壳绕到后面，看见一尊石雕观音像，足足六米高，手里握着玉净瓶和杨柳枝。正午的太阳洒在观音的面容上，平添几分庄严肃穆，壳伫立无言，忽然被一声轻笑拉回现实，下一秒十扣住他的手腕，将他按在了旁边的柱子上。
“干什么？嘶…”
尖利虎牙叼住细嫩颈皮的一瞬间壳短促的吸了口气，痛感密密麻麻传遍神经，又被舔舐的湿润。他们背着光，在众生视线的死角里探索彼此，壳一抬眼就能看见观音的侧脸，饶是平时再事不关己，此刻也有些脸热。“快放了我…十辰于…！”

“你不是说要来干净的地方吗？这里最干净。”十低声笑道，“这里的人连荤肉都不吃，更别提杀生，出家人六根清净，无欲无求，能包容世间所有不幸…我想来想去，还是这里最符合你的要求。”
壳双手被十捆在身后，听着他的歪理，感受着他的冒犯，咬牙保持的理智溃散崩塌。
“不要压抑天性。”十埋在他腿间，向来被衣物遮挡的地方暴露在空气之中，已然微微抬头。十松开他两只手，将外套脱下来递给壳：“要是受不了就挡一挡，尽量小点声。里面可都是人。”
壳关节泛白，捏着薄薄的布料，心说这般欲盖弥彰，还不如直接脱个干净，反正都已经在做这个事了。壳以为那块柔软地带会像以往一般被什么猛的侵入，然而并没有，身下的十张开口将自己包裹起来，湿热的感觉让壳浑身一个激灵，险些喊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