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阶试炼】老一代末日会谈(4)

张洛洛愣住了，他不知该如何回答。
老爷爷又得意的看着他，似乎在炫耀的说：“小时候他们还得管鹅叫老大哥呢你知道吗？”
“哈？”张洛洛一脸疑惑，“是你学习不好老爱欺负人吧！”
“咳咳！”被揭穿的老爷爷干咳了两声，现在的小年轻人，真不知道谦让！
不过他还是一脸傲骨的说：“但那确实是真事！泥还记得崔淑珍吗？那可是鹅们班当时的班花，他喜欢鹅你知道吗？”
老爷爷想炫耀自己，却一不小心把自己的小秘密给说出来了。
但张洛洛的兴趣却被勾引起来了，里面有故事啊！
“老爷爷，我不信！”
“嘿！泥这瓜娃子！”老爷爷彻底被他带起节奏了，他开始主动说：“虽然泥大爷爷我当年学习不好每天打架，但鹅们可不是流氓地痞！鹅们可是讲道义的！他们几个能安全的读书，还不是因为鹅带领鹅的一众兄弟抵挡隔壁那个大村经常来找事的王二麻子吗？是老子保护了他们泥知道吗？”
“所以那个年轻时候的崔教授就喜欢上你了？”
“娜当然咧！”老爷爷又骄傲起来，“泥大爷爷鹅又能打，又有担当，南人味十足好不好！”

“那为啥后来？~”张洛洛似乎意识到自己问了不该问的话了，谁都能猜出以后发生了什么，无非就是，别人向高处走了，但他就被落下了，那一落，从此就是天差地别了。
但当这句话真的从经历过的人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却又是一种不可言喻的悲哀，他们真的没有意识到吗？他们早就知道了。
“嗨！无非就是他们考上高中出去了呗。”
话很简单，但越简单的话越无奈，因为他已经简单到无法用任何修饰词语去形容了。
“你当时在干什么？”张洛洛很难好奇，在这种命运变迁的重要时刻，他到底在干什么。
老爷爷回忆着说：“逃课！然后，赚钱呗！赚到钱可以补贴当时的家用，也可以拿出点钱给当时的崔淑珍买点糖果吃。”
“你们当时是？恋爱关系？”
“不是，”老爷爷摇摇头，声音沧桑悠远“鹅们当时的喜欢都是很内敛的，两个人都不好意思，互相看一眼就脸红的那种，哪像泥们现在，鹅们村里有个年轻的小伙子，初中就把他女朋友搞上床了，伤风败俗！后来他们两个在一起了吗？么有啊！那到头来图了个啥？图了个上床的刺激吗？真搞不清楚泥们现在的年轻人，用我老婆的话说就是，谈恋爱和结婚已经没啥区别了，男的在结婚之前能得到的都得到了，所以最后走的一个比一个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