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豪试炼场中阶试炼：《我的朋友宋飞》(3)

大概是今年年初，许久没有联系的宋飞用手机给我发来了他的创作，并且强烈要求我给出一些评价。
当时的对话是这样的。
我说：“没想到你离开了旧湾，还依然坚持着喜欢着写作。”
而宋飞显然还没有从创作时的那种感性状态中脱离出来，他说的语句令我想起了旧湾的海雾：“旧湾对于我来说已变成了遥远模糊的起点，但我依然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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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说些什么，只好慎重挑选了一个微信表情。
他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脱离，又追问：“我总感觉你会懂这些，我写的还好吗，还有那个杀手的说法……”
我有些迟疑，斟酌了一下还是缓慢地打出：“你真的忘记了吗？其实这个说法很久以前我们就聊过，在旧湾的时候。”
我仿佛能看到他在屏幕前沉默了好久。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