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面对它的情人,脱下了它广大的面具,世界变小了,小的像一首歌,像永恒的一吻。
--泰戈尔
“整天在塔露拉屋内外进进出出的家伙,捉到你了。”
脖颈间冰冷一痕,轻一划便会被血热浸没。
嘲弄,谄媚的言语,听闻也才在分钟之前,是她,来得突然。刀尖在皮肤刚好能得到触觉处旋转着,挑逗似地自要害处移开了。
“我猜…你就是那个把塔露拉肚子搞大的男人么…”自背后,抚着右颊,萨卡兹少女恶欲的笑着,将注意力生生扯了来,“你有点儿能耐,那确实我伤不了你…”
刀收回衣袋的隐蔽处,手也自杰的脸颊上放开了,W笑得有点意淫的味道:“感兴趣么,去喝杯吧,我请。”
“你是这么交朋友的么。”
“哈,希望你别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