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琴同人文：眩乱 （17）(4)

“只有过程……”她怔怔地重复着，缓缓站起了身。
即使再怎么费劲心思，能改变的，也只有他的死法而已。
只有喷洒的鲜血的轨迹，只有他痛苦哀嚎的声音，只有他僵硬的尸体面朝的方向。
“命运”已经确定好了哟……
“是确定好了的……”她再次张口重复道。
是的，无论你怎么努力，上条当麻都会死的哦……
“都会……死……”
她不由自主握紧了拳头。
要怎么办呢，要怎么办呢……她像是歌唱一样不停询问道。
要怎么办呢……
 答案正在慢慢浮出水面……
 要怎么办呢……
 答案逐渐清晰起来……
 她迈出了右腿，又重重地放下；就这样一步步向前走去。
 她缓缓穿过房间内杂乱摆放着的椅子，向厨房走去。
 上条正在那里，背对着厨房门切菜。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歪着头，注视着上条的手一上一下地起伏着。

 “当，当，当，当……”
 一下一下地，仿佛是钟表的摆动声。
 她的脑中忽然响起了一首歌的旋律：
 凄惨的今天结束了
 笑着说真是大失败啊
 好像快要
 习以为常般
 像这样的故事中
 如同玩笑般的希望
 期望着 祈祷着 依赖着
 若是只是叹息的话 你看
 根本毫无改变
 去反驳吧
 被残酷的谎言
 不断污染的这片景色
 继续否定吧
 若是悔不当初的话
 从头开始也无妨
 “从头开始也无妨……”她跟着轻声说了出来，同时往前迈了一步。
 今天淡淡地结束了
 昨天滔滔地改变了
 自身渐渐地腐坏着
 不相上下 流逝而去
 踏过今天凄惨的死骸
 将其踩得粉碎
 无数次不断地循环往复
 我开始变得不像我
 “变得……不像我……”她喃喃道，又往前迈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