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瞑传记:终焉》前传四(17)(7)
“而让那件事爆发的始作俑者,此时此刻,就坐在我的对面,喝着一杯普通的白开水。”
陈季忘品味着麦香,眯起眼,锐利的看起邪魅的好友。
苏无轼将纸杯从嘴边拿开,苦笑无语:“季忘,你这是在挖苦我?还是在讽刺我?我哪有那么伟大。”
陈季忘摆手:“哎嘿~,你老就不用自谦了!”
苏无轼经他提起,回想过去,也好似记起了什么。
“那件事,真正的结束,大概,是一个男孩的死吧!”
“我原本打算通过这条线,去揪出真正的幕后势力,没想,却因为一个男孩,彻底断了线索。”
陈季忘也感叹道:“那个男孩我记得叫‘白墨’!直到现在,我也记忆犹新,不曾忘过!”
“拖着绝症之躯,与黑帮单挑,最后身死,但也救出了他的挚爱‘蔚雯暄’。”
“哦,对了!我记得葛木,嗷,不对,现在改名叫‘葛墨’了,她好像是白墨的义姐,呀~,你们这缘分不浅啊!”
陈季忘促狭地盯起苏无轼的帅脸,小声偷笑,而苏无轼则没有接好友这句话。
“那个男孩死了,那个黑帮的头目莫名失踪,我无法从他们那里找到接线人,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不过,谁能晓得,那个幕后组织居然被自己人给抢先灭掉了。当初有线报称,接线人为两名异国男子,身份不凡,根据那段时间的入境名单调查,我推测接线人就是后来推翻幕后组织,趁机崛起的新势力,斯图亚特家族的BOSS‘诺兰’,而另外一个,应该就是他的挚友‘塞萨尔’了。”
“有意思的是,我的另一件案子,也与塞萨尔有关。”
陈季忘似想起了什么,‘哦’了一声。
“就是那个叫‘沫浠羽’的女孩吧!你认为她的死不单纯?”
苏无轼眼眸垂落,点了头:“女孩真正的死因,的确是病死的,毕竟,得了那什么‘世界未解病例’?还是世界未确认病例来着?总之就是那个东西。”
陈季忘瞪眼,放下手中喝了一半的麦片,接道:“咦?我记得那个白墨少年,也得了这个病耶!两人的特征都是衰弱之死,这是巧合吗?!”
苏无轼瞳孔一震,霍然起身,在办公室里来回走动,低着头,咬着手指,急运脑筋,揪眉思考。
“不不不,这世界有这么巧合的事么?有吗?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