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狂欢》[35] 歌舞伎(2)

里奥：“无聊的笑话等晚饭后你有的是时间说。”
裘克：“无聊?你有够没趣儿的！”
里奥：“我是说真的，我理解那种感受，原以为能和她甜甜蜜蜜长相厮守，转眼间只剩得孤家寡人一个。我也越发觉得‘绅士’正在慢慢地变成一个贬义词、变成一片面具、变成一件衣服、变成一张美丽的皮囊，而在那张堪称完美的皮下，是一颗比寒冬的夜还要黑的心。”
裘克：“随便你说，我现在要去准备准备礼物了，对了，庄园主还没跟你说吧?今天晚上要来一位新的监管者，你也好好打扮打扮，没准儿来的是位美女儿呢！刚好你可以试试能不能修补修补你碎裂的心。”
晚餐时间到了。
里奥依旧穿着他那一成不变的衬衣和黄色背带裤，上次游戏沾染上的血迹还有一些没有洗掉；裘克换了一身亮色的礼服，全身上下闪闪发光，只有他那张烂脸和这一身打扮极度违和；鹿头人和里奥一样没有换衣服，但他的兽皮衣服真的是连洗都没有洗，浑身的血迹已经凝固发黑，在所有监管者中他显得是最脏的；杰克也换了衣服，不过还是西装，在其他监管者眼里，杰克无论在什么场合都只穿西装，仿佛西装就是他原本的皮肤一样；蜘蛛女因为她身形的特殊构造没有什么像样的衣服，索性就直接在身上披了很多华丽的锦缎。

所有人入座，庄园主也在此时来到餐厅里，“晚上好！各位访客们！在这几天的游戏里，你们有没有找到一些乐趣呢？”
裘克：“我这几天感觉好像挑破了脸上的水痘一样欣喜。”
所有人：……
裘克：“怎么了？你们挑破水痘的时候不会感到轻松愉悦吗？”
里奥：“咳咳，不知这位新朋友，是男是女呢？”
庄园主：“放心好了里奥先生，是位标准的美女。”
蜘蛛女：“来了位姐妹啊！太好了！我终于不用独自面对你们这些脏兮兮的男人了！”
裘克：“喂！螃蟹婆！我这一身哪里脏兮兮的了?！”
蜘蛛女：“首先，别再叫我螃蟹婆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叫瓦尔莱塔；再有，我这个造型不是螃蟹，是蜘蛛，是位勤劳的纺织娘；最后，你可真是乌鸦站在煤堆上啊——瞧得见别人黑瞧不见自己黑，你那张脸我们都清楚。”
杰克：“那么瓦尔莱塔女士，我又有什么肮脏的地方?”
瓦尔莱塔：“你比较特殊一点，行为举止哪里都好，就是特别讨人厌！你们还记得我刚来庄园的那几天吗？他天天都在想着把我的心脏挖出来煎着吃了，要不是我的这些腿，我早就成了标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