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把手教你迫害莱昂（）(2)

他停下来。“兄弟，你为何如此？”
安格隆缓缓转过头，双眼眯起，上下打量着第一军团之主。“我不知道你何时开始在意我们的想法了。”他发出一声粗噶的笑。“省省吧，除非你想再去一次斗技场。”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莱昂心平气和地说，如此直白的不屑对他来说也是新鲜事物。“如果你想要一场战斗的话，日后可以奉陪，但现在不行。”
“随你吧。”安格隆大步走开，仿佛多和兄弟共处片刻就是折磨，即使他们的目的地是同一个房间。莱昂盯着他光裸的头颅，事情变动了，而且似乎朝向好的方向，只是尚有一些问题没解开。他会弄清楚的。
一阵喧闹自走廊尽头的门后传出，大部分来自于鲁斯。莱昂从未见过气氛如此轻松的兄弟聚会，碰撞染血似乎是他们这些野蛮武器相聚的定局。然而当他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的一瞬，空气结冰了。双颊酡红的福根高举酒杯，目光与他相触，一个甜蜜的笑容凝固在脸上。科兹的神情瞬间冷淡，但远不如他旁边的基里曼所表现出的透骨厌憎。意识到兄弟们的异样，背对他的狼王扭头，无奈地耸了耸肩。唯一无动于衷的大概是莫塔里安，那双金光流转的眼睛凝望前方，甚至没有动一下。

圣吉列斯的翅膀轻轻抽动，对莱昂露出一个温和的笑——不知为何，他总觉得里面充满了勉强的意味。“难得见到你，兄弟。”
　“为何？”他问。
天使的眉头因疑惑而微蹙。
“你们为何如此表现？”莱昂直截了当地问，“我乐意杀戮帝国之敌，所得也远足以报偿。我知道我们的行事有诸多分歧，因此不求兄弟们的敬爱。但有些排斥会演变成分裂的罪魁祸首，所以请告诉我，为何不欢迎我？”
基里曼低嗤一声，微笑虚伪到与复仇之子不相称。“兄弟，你是一个原体、我们的兄弟，无论你做什么都是。”
“好了，罗伯特。”荷鲁斯轻声说，把手搭在基里曼的肩膀上，“让我们来喝酒吧，莱昂，黎曼可是带来了新的佳酿。”
“还有芬里斯烤鹿肉。”鲁斯咧嘴一笑。
“不。”莱昂说，向基里曼走去。“兄弟，我想我们该谈谈。”
“我们没什么可谈的。”
“好了，好了。”荷鲁斯插在他们中间，语调柔和而坚决。
“让我说吧。”安格隆往地上吐了口唾沫，“除了唾弃，你还想得到什么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