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9】以父之名·斯芬克斯的秘密（第二十五章）(2)

狩猎者为了显示出自己不是幼稚的小孩就配合着大人一起哭——虽然她也不知道有这么多好吃的为什么要哭，她这一嗓子反而把老院长给逗乐了。
老院长问道：“怎么只听见雷声没看到雨点啊？”
狩猎者说：“雨点被大风刮走啦！”
老院长刮了刮狩猎者的鼻子道：“你呀就是个小跟风！”
狩猎者不服气，叉着腰道：“我是在察言观色！”
“哟，察言观色这么高深的学问你都会，谁教你的？”
狩猎者扭头看了看他道：“有个白头发的老狐狸教我的！”
老院长摸了摸自己的头，笑出一道鱼尾纹：“看来我得去染个发了。”
“老狐狸，他们为什么都在哭啊？看起来结婚并不是什么好事。”
“哭就一定代表着悲伤吗？你看那个新娘，她虽然掉了很多眼泪，但是嘴角一直都在上扬，再看那个新郎，他虽然也落泪了，眼睛却直勾勾的看着新娘，还用纸巾小心翼翼地帮她擦脸 。很多事情不能凭借经验和结论去推断，还要结合历史和人性。你看，哭得最惨的是新娘的父亲……”

老院长喃喃道：“应该不会是因为我份子钱给得太少了吧…… ”
“所以你送了多少？”
“三十。”
“别人送多少？”
“两百。”
“老狐狸，你可真抠门。”
老院长道：“你只知道我给他送了三十，却不知道他之前欠了我一千，我一分都没让他还。”
“啊？这……”
“所以小朋友啊，很多人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可现实是，你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你听到的不一定是假的，正确答案不一定正确，标准结果不一定标准，我们的生活其实就是在一环扣一环的无限排列组合中周而复始的循环。”
“老狐狸，你说话又神叨叨的听不懂了！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作是小朋友？”
“你也知道自己是小朋友？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跟小朋友一起玩，要学着大人哭？你听不懂就对了，听不懂就说明你还没历经过什么磨难。”
老院长笑道：“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永远也不会懂得这些道理。”
那时候的狩猎者还以为老狐狸是在骂她蠢，和他怄气了很长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