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辫儿【失控】（115）对不起

--理智从未失控，情感持续离航--
杨九郎的喉头滚了滚，咬牙，拼了命的趁着自己还没完全丧失理智的时候把脸转开。
平日里说荤话的劲头现在全然消失的无影无踪的，合眸，长叹了一口气，杨九郎捏了张云雷拽着自己的手想让他放开自己被蹂躏的可怜的衣领。
张云雷的手纹丝未动，反倒撑着身子跪起来，杨九郎难得的有些手足无措，跟着他的动作起身，不高不低的弯着腰，从生理到心理都难受的厉害。
“角儿。”杨九郎对上张云雷凑上来的眉眼，声音里带了制止的味道。
“不要错下去了。”他拽着张云雷的手，难得的用了力气，手指一根一根的被掰下来，杨九郎的手微微发抖，视线始终定格在张云雷瘦削的肩头上不敢瞧他脸上是什么神色。
跪着的人动了动，唇边贴上来温暖柔软的东西，杨九郎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悄无声息的断了，他垂眸，声音沙哑。
“你疯了。”
滚烫的鼻息吹在脸上，张云雷松开揪着杨九郎领子的手圈上他的脖子，低声道：“也许吧。”
杨九郎合眸，医院床前自己坚定的话语现在仿佛对自己最刻薄的嘲讽，那些话如同最锋利刀片一般，一下一下，切割着理智，也痛楚着心脏。
【你疯了？】
【我没有，我只是不让自己后悔罢了。】
也许我们都没疯，可现在……
杨九郎睁开眼，苦笑，进门前郭德纲只说了一句话，原是有些莫名其妙的，可现在，那句话紧箍咒一般刺痛着杨九郎，用最深刻的痛楚给杨九郎最应有的清醒。
“我倒真希望我现在疯了……”杨九郎一边叹息一边直起身，声音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