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露拉》——四、皇帝(2)

“这里的防守比切尔诺伯格严密多了。”这是塔露拉最直观的感受。
宫殿的大门被打开，一张巨大的沙盘先吸引了塔露拉的注意力。蓝色与红色对立，上面插满了各种小旗子……
“这张地图是乌萨斯与卡西米尔的交界。”科西切注意到了塔露拉，“皇帝觊觎卡西米尔的土地很久了。不，是觊觎全世界的土地。”
皇帝斜坐在王位上，居高临下般地审视阶下的人。
科西切像往常一样行礼。
“繁文缛节大可不必，公爵阁下。”科西切行完了礼，皇帝才开口，“有何贵干？”
“促进乌萨斯与卡兹戴尔的关系……”
“别做表面功夫了！”皇帝打断了科西切，“公爵阁下，从边境刚押回来几个卡西米尔的敌人。哼！交给你处置吧。”皇帝笑起来，但显得那么可怖。
“不妥，陛下。”
“嗯？你这是什么意思！”皇帝坐直了。
“乌萨斯的国事，怎么能让我一个外人插手呢？”
“公爵阁下，不必担心……”皇帝将目光移向了一旁的塔露拉，“那让这个少女来决定吧！”

左右的卫兵上前一步，科西切与塔露拉的空间被压缩了。
科西切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对塔露拉耳语：“谨慎点。”
塔露拉知道，不下命令的话，死的就是他们了。总有人要死：“那我借陛下的名义，下令处死这些人。”
话音未落，楼上一片的唰唰声，随后的，是几次“咚”。
有东西从楼上扔下来了，旋转着，甩出了不明的液体，最后啪的一声砸在地上。
一双眼睛盯着塔露拉。
满是血的，头……
塔露拉感觉胃里一阵翻腾，她紧闭上眼睛。又有几个头颅扔下来了。
塔露拉摆脱不了那双盯着她的眼睛，在黑暗的空间中，出现了越来越多这样的眼睛，全都死死盯着她。塔露拉发起抖来。
不知何处的一阵风，将这几个头颅卷走了。“陛下觉得为难一个小孩子很有意思吗？”科西切将塔露拉护在身后。
“呵！怎么？公爵阁下，命令是她自己下的，人是她杀的。她难道就不能见到自己杀死的人了吗？”皇帝大笑了起来。
“那么，我们就先退下了。陛下！”科西切加重了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