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拟》（ABO）——6.最直白的思念(5)

炸：哪里？老地方？
立风：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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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人说完拜拜以后去了考场，手机便收回口袋，抬眼喝下华少倒的酒水，点了点头。
“黑市那边交给我去办，这支药剂可以重出江湖，我也很期待。”
立风的笑眼下帮着狡邪，他的期待与华少截然不同，一种是谋利，一种是谋计。对于这个社会的分层链他早已看惯了，当初华老头谈起这个合作，也是吸引他的最大原因之一。在这个世界里，弱肉强食的现象多得数不清，如果时局可以扭转——Alpha苟延残喘，Omega也有踩在别人头上变本加厉丢弃自我的时刻，一切都会不一样。而掌握这一切的人里，包括他自己，那一切就更不一样了。
酒水的倒影里是深邃不明的笑意，不光连他自己，华少的眼神里似乎也装着另一场预谋。立风侧眼静观着，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笑着出声。
“下午送小朋友去考场的时候，你猜我遇见谁了。”

“谁。”
“华氏小少爷。”
他确信华少的目光会朝他看去，但只是短暂两秒，便拾起了酒杯。
“和以前还真有点不一样了，居然会主动和我说话。”
依旧笑得温柔的人把酒杯跟着抬起作饮，嘴里形容的身影不光他觉得稀奇，华少也同样。从刚刚结尾的话题过度，却似乎难以分开牵连，话锋转在少年身上，又免不得一阵怀疑。
“你觉得，华老头会不会把研究的事，和他亲儿子说。”
这一句停住了华少喝酒的动作，不是下意识的怀疑令他纠结，而是只有他正好在某天瞧见少年注射药剂的背影。杯壁冰冷从指腹传来，后知后觉涌动起喉咙一阵浓烈酒香，钻在呼吸道。他的目光点在了水面，像是不确定又不在意的口吻。
“也许吧，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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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室各自忙碌的身影埋头苦干，有的忙于填写检测报告，有的忙于用酒精提取植物香精，一排的干馏仪器装着液体，各不相同。管理者瞧见了在隔道间巡视的卷，便笑着出来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