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拟》（ABO）——6.最直白的思念(4)

“爷，您有所不知。这支看起来像白开水一样普通的药剂，能让狂躁的Alpha瞬间冷静下来，目前副作用只有一个，就是短时间内Alpha会依赖于注射药剂后第一个嗅到的信息素。”
他解释着，华少朝着有意思的玩意儿望去。
双臂靠在沙发上张开，手指示意人可以端走。
“之前老华董留下的那些资料，和第一代药剂，研究得怎么样了。”
“.....那支能让Alpha改变基因变成Omega的...？爷...这个项目现在还没人敢动，且不说黑市那边回复说原材料缺货，我最近还听到有人说，这支药剂当初的第一个实验者，现在下落不明，身体的健康状况也不明....据说当时实验队，批量处理了一大批失败的实验体，都是活生生的Beta和Alpha....”
华少用指腹磨了磨打火机边缘，脑海里随声涌现着当年他也知情几分的实验结果，但只见过两三次处理失败实验体的行动，当时被老华董支开去谈事，言语间透露着还需更多的实验体。

....
“这项目接手重新做，成立一个新的实验组。”
优胜劣汰。
“...这。”
“原材料的事我已经交代立风去办了，你只管照我说的做。”
“风爷能谈到原材料自然是好的，只不过这实验组的成员筛选，恐怕没多少人愿意。”
“危职高薪，见钱办事。”
他抬眼看向那人，像是本可以用滥杀当筹码，却选择了另一种方式。烟灰缸不知不觉在这两天就堆满了他宠爱的品牌香烟，只剩灰烬。也许当年那一批失败体，也大部分变成了残骸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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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天的界面出现了新的红点，随之一阵轻微的震动收在掌心，是临考前的炸忍不住吐槽监考的几句话，说来说去却无意把情绪整得更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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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心情不好。
立风：下午考完开房。
炸：能不能走心点安慰我？你知不知道我下午要考多少科？！
.....三十秒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