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阶试炼）假如回到今年年初，一个滑稽，荒诞，血腥的故事，没有墙的房(3)

“你自便。“怪人摆手道。
“好的，他手舞足蹈，满怀激情，说不上战场就不配为人，满口祖国危难，我本不想上但全去了，我怕丢脸也去了，可怜我同行的是班里短跑冠军，可惜跑不过炮弹。”他气愤的拍膝盖。
“请您小声点，宪兵在抓人。他们刚抓走一个工人。”
“我知道他们在抓工人工会的。”
“不是因为这个，是因为那工人说他们是保皇党。就被抓了，还说皇帝是君主。”
“现在不就是保皇党当政吗？”
“谁知道呢？”怪人皱皱眉，摆摆手。
“好吧，还是说我的事吧，我和班长几个活下来，机枪是没了，那帮外国佬冲上来，我们就绑着防毒面具和他们拼刺刀，但后方传来炮弹炸裂得声音，我就倒了，后来在战地医院醒的，我下面说的，你不要跟外人讲。”
“我守口如瓶。”
“我后来知道，他们后方直接开的炮，我们还没撤退，敌人败退大半是因为后来风向改了，毒气往他们阵地吹。”
怪人捋捋胡子，意味深长的看他“怪不得。继续。”
他也不关心怪人什么表情，接着说：“我在战地医院，是零号病房，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推进去就没有出来的，那医生不喜欢打麻药，据说他曾经26秒就把一个孩子的睾丸和老二截肢了，他还是个孩子16岁。”

那怪人听了，忍不住笑了笑。
“你觉得很好笑？”显然他有点生气，怪人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突然门开了。
女人带了茶和松饼进来，“请慢用，我要走了。不然男伴就要生气了。”
怪人把他晾在一边起身吻了吻女人的手，嘴轻轻上挑，开口说：“早去早回，我晚上不想等太久。”
女人娇羞嗯了一声，扭着屁股走了。他看着，见那女人一直从二楼扭到一楼，跳着就出去了。
“喂！看够了吗，那是个荡妇。”怪人打断了他的神游，怪笑说，接着端起茶杯，疯狂得往茶里加糖，
他也拿起茶来喝，烫到了自己，一时手足无措，索性放下茶杯接着说：“我讲到那哪？”
“到截肢了。”怪人吹吹茶，抿了一口。
“我被送进去了，觉得是要截我得脑袋。”
“欧，先生，脑袋怎么可以截肢。”怪人打趣道。接着吹吹茶，抿了口茶。
他学怪人的样子喝了口茶，还是烫到了，吸了口气，接着说：“可不是吗？所以留下这个。他们取出了弹片，说我没变傻是个奇迹，不过我不认为。”他指了指头上的疤，缝了几十针，像粗劣的联美厂产的洋娃娃。
怪人遮住眼睛，从指缝里偷看，“回来了呢。据说退伍的津贴不错，还分配工作，我看新闻，有个腿断的和一个护士喜结连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