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中】疯狂即美丽(3)

有些苍白的脚踝挂锁着黑色的锁链，看起来阴郁又变态，就这么冰凉冰凉的地贴在皮肤上，激起一片鸡皮疙瘩。脚链的另一边连着床，铁链很长，可以去看电视、上厕所，但不能够去厨房和门口。
中原中也垂着眼，眼里纯粹的蓝敛了光芒，充溢着烦闷和疲惫。
“……”
太宰治还看着他。 
“……”中原中也抿嘴“我害怕。” 
“……”
太宰治站起来走到中原中也的面前，鸢色的眼睛有些无措，牵起他的手，低头吻在指尖“对不起。”
03
中岛敦拜访的时候，中原中也本不想让中岛敦见到太宰治的，但毕竟对方帮忙瞒天过海让太宰治成功假死，还是答应了对方的请求。
“……太宰先生？” 中岛敦握着门把手，神情似乎有点小小的奇妙惊讶。

坐在床上的太宰治抱着一本书，裹着严严实实的被子，安安静静地靠着后面垫着的蛞蝓枕头睡着了。平时或跳脱或危险的样子全部化为泡影，中岛敦愣愣地看着安心睡着的太宰治，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不同于找人殉情时的薄情和花心，也不同于平时的跳脱和幼稚，更不同于一切发生后的危险、偏执和疯狂。此时的太宰治像疲倦的归鸟，赖在窝巢，亲昵而真实。
靠在墙上的中原中也像看出中岛敦这个后辈的想法，把手中的烟掐灭，用懒洋洋的语调告诉他：“小子，太宰他无论怎么厉害，也只是个人而已。”
不等中岛敦说话，中原中也便下了逐客令“你可以放心地走了。我不会让别人知道，还会好好看管他，不会给别人添麻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