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中】疯狂即美丽(2)

有些发烧的太宰治闭着眼睛无趣地动了动手指，心里迅速闪过几种花的样子，又很快被自己否定，束缚和缠绕，反而是普通的牵牛花更为擅长。
朝颜朝颜，纯粹的蓝和耀眼的橘红，你是为朝阳而生还是为落阳而开？
手心突然被人握住，待在一旁的中原中也问“要喝水吗？”
太宰治睁开看他，声音有些哑“中也……”
“嗯。” 
“朝阳好看吗？” 
“……”中原中也认真回答“夜晚好看。”
“为什么？” 
“因为疯狂。”
“嗤，是嘛……” 太宰治舔舔干裂的嘴唇，又闭上眼“但朝颜不该在夜晚开花的，笨蛋中也。”
中原中也愣了一下，随即满不在乎地说道“是吗？可明明很美，你可以摘下它放到夜晚再轻吻瓣和蕊。” 

闭着眼睛休息的太宰治睁开眼，鸢色眼睛注视着对方蓝色眼眸，笑了笑“中也好自私。”
“……我知道，但这是你教我的，太宰，你教会我疯狂和自私，却没教我沉静和大方。” 中原中也皱着眉“不是每一朵牵牛花都愿意在夜晚开花…你明明知道我抛弃了朝阳和落霞，却不想接纳我…………太宰，最自私的人，明明是你。”
太宰治轻轻笑起来，笑伴随着身上的疼痛一阵阵的，越发剧烈起来。
我讨厌疼痛，它使我清醒，它总使我不得不面对爱你的事实。
02
为了防止太宰治被人发现，手术后就迅速被中原中也秘密接进家里休养。
“这是什么？中也，你什么时候有这个癖好的？我怎么不知道？” 太宰治坐在床上晃了晃脚，挑眉看向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