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学（三）——后话(2)

低语：“那么，……”他撕了后放的四张纸，每张的一角，放在一边，点了点这残片。（独立介绍每一级运用里面的每一个体系的大致优缺点吧。）
停顿。“还是太多……“低喃，然后把四张残片每张撕了个小角，捏在指间，看着。（只介绍难度最低的体系以及这个体系的具体效果吧。）
把小角一个一个放残片上。（然后这个是扩展资料。）
“把一二三四级的最低体系的效果看完之后，预定自己的发展方向，然后有选择性地练习发展方向所需的主要所需体系，以及查阅相关的扩展资料学习。”停顿，而后每张残片都点了一下，间或停顿。
（最低体系的效果全都学会，得花五到十年……都学会的话，预定未来路线会比较好，因为都认识的深刻。不过也可以由高阶的灵修者对其进行一定时间的测试，来更快看出适合的线。不过，不是修行者本人总结出来的线，从本人来说，可能会产生负面情绪，后续发展会有问题。质量比较重要，得附加个建议，不要去决定初学者未来的路线。）
他手置于桌，无形的气流流动，残片，以及纸的小角自己飘动，最后合成了原先的模样，完整的纸。
提笔，开始书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