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乡钞(1)(2)
“日向通信(明治十二年十二月舆论新志)街谈巷议 政府因特别理由将兑换萨贼制造的纸币”
在这个故事,嫉妒和贪婪是一切的原罪,但如果把嫉妒说成是对妻子的爱,把贪婪说成是对恩人的报恩,那似乎又谁都没有错。
除了主线故事外,还有一些令人遐想的细节,如西乡隆盛死后,其弟弟依旧享受着荣华。“昨天是西乡,今天还是西乡”,这是一个年轻人发出的感叹。还有对时代背景对当时的物价,对当时的宴会的描写,也是十分有趣的。
人力车行
柳桥附近有个叫“相模屋”的人力车行,来了位新面孔。身子板看上去挺结实,但年龄略大,估摸着有四十二三岁,被人取名为吉兵卫。
相模屋位于街角,紧挨着一间叫“竹卯” 的酒家。下雨的夜晚,十来位大铺子的当家聚在一起结社办讲会,说是讲会,不过是点上各种珍馐、花牌玩上一宿。
这时,一群落魄士族闯入了酒家,说是来借个钱。一个女佣瞅着空挡,跑到相模屋告急。年轻的车把式自是义愤填膺,又听说是带刀的士族,便畏缩不前,面面相觑。蹲在墙角的吉兵卫站起了身,一副微笑的模样走入门外的黑暗中。
吉兵卫一人便压制住了一众入室抢劫的盗贼。豪商们的代表越后屋的老板前往住处表示感谢,也想拉拢吉兵卫,给了一个可以安度余生的职位。吉兵卫却拒绝了越后屋的好意。
路上除了人力车行的车夫们,还有宅子里的私家车夫,双方简直水火不容。辰造与某私家车夫不对付,却又总是碰到。有一天,私下里碰到,便打了对方一顿,还报上自己的大名。过了两三日,私家车夫找来一个主人家的书生,假装客人叫辰造出车,被报复回来。过了几日,相模屋的车夫连遭毒手。
大伙群情激愤,要去私家车夫的主人久能讨要说法,吉兵卫年长,被派去看着车夫们。眼看车夫和仆人们要打了起来,主人的客人梅冈认出了吉兵卫。
几天后,久能前往车行想要找吉兵卫,才知道他已经搬家了。这时,众人才知道他是山胁伯耆守,本是直参大目付(享受大名待遇),追随德川式归隐,如今沦落到以拉车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