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拟》（ABO）——1.梦中梦？(7)

绒难得听得专注，双手一叠就趴在那张草稿纸上垂眼看着。正说得彼此都心疼了起来，好死不死就问到了让须语塞的问题。
“那我是Alpha么。”
“.....”
须心虚一笑，抓起课桌下的水瓶喝了一口，眼神没直接对上绒，摇了摇头但是保了个像样的答案。
“你啊，是普通人，是Beta。”
我才不会告诉你你成年后就分化成Omega....
“Beta闻不到AO的信息素，也不会被影响。用一句话形容就是像我们这样的——普通人。不过Beta一般都是和Beta在一起，毕竟没什么方式可以满足Alpha或者Omega的需求。”
“信息素，是一种味道么。”
“嗯哼。”
“那我是什么味道。”
须听后瞟了瞟绒今天外穿的绵软外套，柠黄色混着黑色，衬得他肤白，还阳光，身上少不了的是那阵和风一样清爽却清淡干净的少年气息。
“你呀，信息素是——这个颜色。”
须还是卖了个关子，把手指停留在人外套上的黄色，留悬念似的笑。俨然一副上帝视角，得意之中全然不知在他解释过Beta不存在信息素这一说后，对方发懵随便一问，便露出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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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带着这个悬念到了晚上，绒罕见地还在脑子里回想须说的话。翻来覆去其实多少也起了懒倦的意思，顺势抹过被子遮起半张脸，这才有了踏实感。但在临睡前，不太清醒的脑袋还是闪过那么一秒理智且聪慧的疑问。
等等....
须不是说过，我会和、Alpha在、一、起、的、么。
.....
zzzz....
还没等疑问落实，眼皮沉重着下坠，视野一片黑暗，像陷入无尽的柔软，底下是不被察觉的深渊。
梦里他很疼，可昏昏沉沉的身子像是喝醉一样，麻麻地动不了身。
朦胧感拽着自己不断被深梦吞噬，却在耳边逐渐响起了清晰的呼唤声，像带着光一下穿透黑暗，握住了自己的手，重新打开视野。而梦里感觉到的痛楚，也渐渐真实，半梦半醒之中绒也摸清了——疼痛的地方，就在脖子后方。
“嘶....疼.....”
少年慵懒着在床上起身，也不知道是谁在床旁唤醒了他，明明这个时间点，舅舅和舅妈应该都睡了的。
但是不对，房里的灯也没这么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