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GO】赠予冥界女神以爱恋（其三）(5)

乌鲁克周围的城邦听说吉尔伽美什已经离开王都两年了，纷纷就动了歪心思，都想吞并王城的资源，就与周边的部落联合起来，一起朝乌鲁克城进攻了。本就人口稀少的乌鲁克城又一次受到了沉重的打击。西杜丽成为了这场战役的指挥，吉尔伽美什似乎也预料到了这件事，便早在地下宝库，留下了能在这场战役中起到决定作用的宝具，但是远水难救近渴，王城装备精良，乌鲁克臣民在城内接连抵抗的七天七夜，都没有外藩攻进城内，但是王城附属的城市却全部遭了秧，城池被抢夺一空以外，更多的子民沦落成了其他部落的奴隶，在第八天，所有番邦放弃进攻乌鲁克，最后都撤兵了。虽说在西杜丽的带领下，王城得以完好的保存了下来，但也是损失惨重，折损了近三分之一的人口。
这根本算不上是完完全全的胜利。
西杜丽站在神塔上向下眺望着四处燃起的狼烟，坚守在乌鲁克的子民们又一次受到了如此重创，是她不忍心看到的画面。那天，她靠在吉尔伽美什曾坐过的王座上，长长的叹了口气，莫大的疲惫感铺天盖地的袭来。她轻视了王交给她的使命，这远比泥石板上那几十行字要沉重的多。
“太久了……太久了啊……王啊……”她趴在王座上掩面哭泣了起来，“两年间您没有消息，您又去了哪里……乌鲁克城，需要您啊……”那是她第一次为自己的无能而落了泪。她即便是拼尽全力，也无法做到像王那样面面俱到，疲惫、愧疚、委屈、自责，所有负面的情绪都在此刻涌进了她的心里，平凡的人类是无法企及神明的。

那也是两年间，她最思念吉尔伽美什的一次。
“西杜丽大人，东城那边还有余党残留，请您——”
忽然身后穿来是侍卫长的声音，隔着背后的王座，没人发现西杜丽在发泄着情绪，很快，她坐直了身子，调整了一下呼吸，又回到了那个冷静而又温和的声音：
“我马上就来。”
一滴泪水从她恢复平静的脸上滑落，滴了下来。
一滴晶莹的水珠，从他额前的金发滴了下来，落在了平静的漆黑色的水面，带起一阵阵的涟漪。
这是他离开乌鲁克三年间，离目标最近的一次，他走了无数的弯路来到了这里。原来所谓的『乌特那庇什提牟』并不是一个地方，而是一个人名，这是曾从大洪水之中活下来的那个男人的名字。他也从乌特那庇什提牟的口中得知了能长生不老的‘仙草’所在地，就是他面前这条漆黑的河。
现在已是半夜，没有星星的夜晚，月亮正挂在天顶显得格外孤寂。他将石头绑在腿上，再次潜入水去。前一次失败的潜水，几乎让他精疲力尽，这次他总算是能借着石头的重力沉到了水底。可河底污浊不堪，夜里的水中更加视线很差，但他还是在模糊的视线里，看清水底的确生长着什么，他还在犹豫该要不要采摘时，耳旁忽然响起了某个熟悉的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