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Y全员向】白夜（二）(3)

“当然是后者。”郑人予笃定地开口，“首先，前者分尸通常是出于作案时的某些意外，不得以而为之，不会享受其中，更不会重复这种失误。而这四具尸体的分尸手法不仅如出一辙，连伤口切割的角度都几乎一模一样，显然凶手是在特意复制杀人分尸的过程，他在享受。”
“没错。”李希侃点点头，“所以像这样的变态杀人狂，一旦产生，他的杀人行为就很难停下，因为杀人是他的必需品。”
“所以，基于这一点，这位凶手应该是第一次犯案，不然这么高的杀人频率，不可能不引起警方的注意。”郑人予接过话，语气有些沉重起来，“可是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完全不像是第一次杀人。”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了，很可能也是我们的突破口。”李希侃的声音沉了下来，“如果这个人不是第一次杀人了，那是因为什么，才导致警方到现在才发现他？”
“或者说，是什么样的原因，致使他在很长一段时间之内停止了犯罪，直到现在才开始重新杀人？”

郑人予心下一震，猛地扭过头看向李希侃，眼底含了些不可置信的猜测。
“刑满出狱。”
“刑满出狱。”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意外地望向对方，显然都惊讶于彼此之间突如其来的默契。
“看来咱们想的一样。”郑人予叹了一声。
“是啊。”李希侃苦笑，“看来今天晚上有的忙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