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良的猫(6)
他几乎是有些狼狈的找东西将手机靠上,额角留下一滴汗,俯下身子咬着牙给自己疏解起欲望。失神间脑海里划过飒的脸,很多样子,有的是他在樱花树下的微笑,有的是车窗关上后弧度柔和的侧脸,也有的是飒写不出文时抓耳挠腮的憨样,还有他在听见自己说不想去日本时,难掩的落寞神情。更多的是今天照片上面带浅笑、白里透红的样子,他应当把自己照顾的很好,眉宇间尽是开阔,不见半分忧愁。
这人怎么回事儿——炸仰起脖子,汗水沿着喉结的线条一路往下。怎么会有华立风这种人,平时一副谦谦君子、不争不抢的模样,偏偏无孔不入的占据了别人短暂脆弱的时间,躲躲不掉,避避不开,可恶极了。他敢肯定如果把华立风做成芯片,绝对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植入大脑。
释放过后炸只觉得疲惫,草草的擦了擦手心,脱下已经湿透的衣服,窝进被子里将自己盖起来。热度散去了,围绕周身的只有寒冷,他终究是害怕凉意深入骨髓,赶忙是仓皇的藏匿去了,好似空气中的余温是场荒唐,又好似刚刚大汗淋漓的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