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钟（上）(4)

我闭上眼，她的笑，再一次从记忆中浮现。
三 【6:02am】
“呃啊！”
我猛地睁开眼，却只见白色的天花板。
“我......还没死？”
带着疑惑，我坐起来看了看周围：熟悉的电脑，熟悉的被子，以及那个快坏了的闹钟——没错，这里是我家。
“呼......还好只是一场梦。”我长出一口气，整个人又倒回床上。看一眼时间，6:02am。
“才过了两分钟吗？但那种真实感......”我想起梦中失去可可的瞬间，心又被狠的握了一下。
“仅限于梦吗？”
四【6:02am】
一切都和梦中经历的一样：一样的对话，一样的行程规划。随着傍晚的渐进，我也逐步证实了自己的猜测——那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过的事实，而我由于未知的原因又回到了今天。
“这一次，我不会再失去你了，可可。”

雨中，我牵起她的手，走过那个路口，当她蹦蹦跳跳的来到车上，一个笑在我脸上转瞬即逝，她不会知道，也不需要知道，曾经有一个人，经历了失去爱人的痛苦。
“叮，现在是晚上六点整。”
我的手颤抖着伸向电台的开关，却怎么也关不掉它。在副驾驶位上，可可被变成废铁的汽车刺穿，浓厚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可可，死了，又一次。
我冲出车门，看着那辆引发车祸的无人汽车，拳头一次次挥向它的引擎盖，双手逐渐变得血肉模糊。“为什么，为什么要夺走可可！”
我被到来的警察像对待疯子一样对待，他们把我拉到路边，为我简单的处理了手上的伤，拖走了残骸，什么也没留下。
我没有悲伤太久，因为很快，我被一块广告牌砸中——风太大，顶楼的螺丝松了。
五【6:03am】
没有丝毫迟疑，我从床上醒过来，便草草收拾好向着咖啡店驶去。进了店可可还没有到，这让我稍稍有些宽慰。“老板，请给我来一份三明治以及一杯咖啡。对了，咖啡不加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