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归(7)

…
白染柒终于化为了蛟，但她同时也看着虹渊被一支箭穿过了肋间，那是龙唯一的弱点。
“虹渊！！！！”
“柒柒……恭喜你化蛟了呀”
“你别说话，我帮你疗伤！你不会死的不会有事的！你是真龙，不会死的……你的护心鳞呢？”
“……对不起柒柒，这次…咳咳可能要，失约了…”
“虹渊，虹渊，虹渊！！！！！！”
回答她的，是虹渊灰飞烟灭的身体以及龙珠掉在地上的清脆响声。
――――――
又过了一千多年，白染柒不负众望由蛟化龙。以前对她冷眼相看甚至想绞杀她的仙界众人，又眼巴巴地想讨好她。
简直可笑。
这是白染柒闭门不见客的第一千八百六十一年。今天是虹渊的忌日。
“小蛇…你还好吗”
“我很好，尊主不必挂心”
“你心里还是他。”
“显而易见”
“你什么时候才能…看看本座”
“有些话我们心里都清楚。忆明，你走吧。我要陪着他”
当初荷香四溢的地方不知又开了多少荷花，只是那人笑意早已消失千年。白染柒在他们当初的屋子里画满了虹渊的画，一颦一笑，让自己时时刻刻都记得他的样子。

有时间她还会去下界游历百年，再好好看一看凡尘俗世。她遇见过无数像他但又不是他的人，也还是像当初一样救死扶伤，帮人界渡过劫难。
因为当初他说过“我在人界等你。”
“虹渊你个骗子……我在人界找了你多少年，你也不在。骗子骗子骗子！！！！”
“我已经化龙了，这三界是不是早就没有你了。”
――――――
斗转星移，几万年后。
“你好，我是除妖师虹渊”
“我是这次任务的搭档白染柒――天地间唯一一条黑龙。”